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⊙作者:于颖
⊙编辑:一墨
中西医之争由来已久,也不见得会在短时间内得到彻底解决。回顾遭遇西医百余年来的步步进逼,甚至几多濒临“生死存亡”的过程中,中医不仅没有被抹杀、被废弃,还在21世纪科学、文明的今天,广泛传播到了多个国家和地区,这在全世界都是绝无仅有的。医学的终极目标是治病救人、维护健康,如果不是人类还面临着很多影响生命与健康的“哥德巴赫猜想”,那么,即便是纠缠了百余年的传统与现代冲突的中西医学,也可能“相为谋”,殊途同归。
一说“上火”,但凡是有些生活阅历的国人,似乎都知道喝点绿豆汤、菊花茶能“清热败火”;突发昏厥,掐一下位于鼻唇沟的“人中穴”,恰如中世纪的欧罗巴人嗅一下“阿摩尼亚”,有时还真是个紧要的促醒法宝;至于“冬吃萝卜夏吃姜,不找医生开处方”、“大怒伤肝”等广泛流传的谚语,几乎成为我们日常生活中遍布的小贴士。然而,一旦将这些日用而不知的“常识”同中医挂上钩,就不是所有人都认可或乐于接受的了。近些年来,对中医“科学性”的质疑未尝停歇,不仅仅成为医界、学界的热门话题,有时候连整个社会都会参与大讨论——全体民众迅速而又自觉地分成“中医粉”和“西医粉”,不管是从理论还是疗效切入,大有人人都是专家的架势,口水仗一场接一场,谁也不服谁。之所以没有同数学、物理、化学一样,医学还能分出“中”和“西”,还能产生如此大的分歧,是因为人类至今无法用一套医学体系、理论穷尽所有的探索。事实上,现在一般不称西医,而称现代医学或生物医学;所谓中西医之比较,实际上是用中医来比较16世纪至20世纪50年代之间的西医主流概念。中西医之争由来已久,也不见得会在短时间内得到彻底解决,但医学里的“中”和“西”,并非如“是”与“非”、“科学”与“非科学”那般完全对立。回顾遭遇西医百余年来的步步进逼,甚至几多濒临“生死存亡”的过程中,中医不仅没有被抹杀、被废弃,还在21世纪科学、文明的今天,广泛传播到了多个国家和地区,这在全世界都是绝无仅有的。医学的终极目标是治病救人、维护健康,如果不是人类还面临着很多影响生命与健康的“哥德巴赫猜想”,那么,即便是纠缠了百余年的传统与现代冲突的中西医学,也可能“相为谋”,殊途同归。[中西医相遇、碰撞和抗争]
在任何社会,一种医疗方法体系的强弱不仅是系于它本身的客观疗效;同样重要的,是社会*治群体的理念,是否容纳这种医疗方法体系背后的世界观。——Paul.Unschuld:MedicineinChina-aHistoryofIdeas
国人对西医没有明显偏好,视病而择
明朝16世纪末,耶稣会传教士利玛窦(MatteoRicci)来华,他将西方宗教带入中国的同时,西方医学也跟着被介绍进来。利玛窦撰写的《西国记法》中,载有解剖学和生物医学知识,尤其是描述了人体大脑的位置和记忆功能。西医知识传入始于耶稣会士进入中国之后,其中最重要的代表人物就是瑞士传教士邓玉函(JeanTerrenz)。年邓玉函抵达澳门,他曾在当地做过尸体解剖,“迨将胸部剖视,则肺干如海绵,其上蓝点甚多”,此为西方医生在华施行剖验尸体的最早记录(范行准《明季西洋传入之医学》卷7)。年—年,邓玉函在杭州口译《人身说》一书。年山东进士毕拱辰从汤若望手中获得《人身说》遗稿,易名《泰西人身说概》。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高晞介绍,若按现代系统解剖学原则作分类分析,《泰西人身说概》涉及了运动、神经、循环和感觉系统。邓玉函参与翻译的另一部解剖学著作是《人身图说》,含21幅配有文字说明的人体解剖图。《泰西人身说概》《人身图说》两书都介绍了当时西方的疾病知识,比如脑溢血、胃下垂、梅*等。这些医学知识最初只影响了小部分人,未受到广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