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、传福音给印第安人
一七五一年八月八日,爱德华滋举家迁往美国东部麻萨诸塞州(Massachusetts)的斯托布里奇(Stockbridge),去向那地区的印第安人传扬福音。
斯托布里奇是一个落后的地方,教堂是一间密不透风的小房,爱德华滋透过翻译员,向几家白人和四十二名印第安人讲道。这些印第安人用野熊的油涂满全身,以御严寒,其中有一位名叫戴维的,作召集人,他负责用海螺吹号,通知印第安人来聚会。
替爱德华滋翻译的印第安人,属于印第安人中的一个部落豪莎顿纳(Housatonncuk),名叫约翰(JohnWonwanonpequunnonnt)。他很有天份,他的英文全靠自学得来。爱德华滋学问渊博,内涵丰硕,他觉得约翰的翻译未能充份表达他的意思。他现在面对的,不只是语言上的隔阂,还有文化上的差距;在这种情况下,他只好调校自己的讲章,以切合印第安人的程度。慢慢地,爱德华滋的事工发生了果效,有两三个已往很邪恶的印第安人,听了福音之后,生命有了改变。爱德华滋的使命感是将福音传给各个民族的。他在《救赎的工作的历史》(AHistoryoftheWorkofRedemption)一书中,这样写着:“多么希望许多黑人和印第安人将来会成为基督徒,许多属灵书籍可以在印度、非州的埃塞俄比亚(Ethiopia)、鞑靼地区(在俄国鞑靼人定居的地方)出版。教会至终是得胜的。”
爱德华滋到美洲的落后地区,向印第安人传福音,身体力行地从事差传工作,成为众多信徒良好的榜样。
莎拉刚到落后的斯托布里奇的时候,初期有点不习惯,她希奇神为什么将一位学问高深的学者,埋没在简陋的印第安人村落,但她相信神的带领必有祂的美意。印第安人从爱德华滋的家庭看到基督徒的和谐和美德,他们很喜欢爱德华滋一家人,特别敬爱主妇莎拉。爱德华滋的儿子作见证说,他生活在印第安人的社区,接触的都是印第安人的孩子,所说的只能是印第安话,甚至他的思想概念也如印第安人一样。
几年后,爱德华滋的好朋友伯拉米(JosephBellamy)到斯托布里奇探望爱德华滋,那时候,印第安人正经历一次灵性的大复兴。
伯拉米在爱德华滋家里用饭的时候,突然传来优美感人的圣诗的歌声。原来是印第安人在那里敬拜赞美。伯拉米很受感动,对爱德华滋说,我在你家里用饭,想不到却听到天堂的美妙的音乐。
爱德华滋的第三女儿以斯帖于一七五二年嫁给新泽西学院(NewJerseyCollege)的院长伯尔(AaronBurr)。伯尔同时兼任新泽西州(NewJersey)的纽瓦克(Newark)的长老会的牧师。当年伯尔已三十六岁,而以斯帖才二十岁。在新泽西州的学术界,伯尔威望很高,他是一间闻名的高等学校的校长,在教会里,他是一位虔诚的、随和的、有爱心的牧师。伯尔未娶以斯帖以前,原是爱德华滋的朋友,常到爱德华滋家里串门,因为他是爱德华滋家里的常客,故与以斯帖很熟悉,日久生情,两人于是结为夫妻。伯尔也是英国大布道家怀特腓(GeorgeWhifefield)多年来的朋友。
一七五四年九月,伯尔邀请怀特腓在新泽西学院开学典礼上演讲。新泽西学院当日颁予怀特腓荣誉文学硕士的学位。怀特腓曾说过,当时世界上并没有一个大学校长,比伯尔更有才华。
一七五四年十月一日,新泽西学院开学典礼已经完成,身为大学校长的伯尔,亲自陪同英国来的嘉宾怀特腓,前往波士顿,与从斯托布里奇赶来的爱德华滋相唔。
这三位基督教的杰出人物,一起住在波士顿的普林士牧师(ThomasPrince)的家里,实在是历史上罕有的约会。一方面,他们毫无拘束地分享每个人从神所领受的,另一方面,他们也确实知道,这样美好的时刻,确是千载难逢的机会。
想当年爱德华滋被诺坦普顿教堂辞退的时候,苏格兰爱丁堡的郝格(WilliamHogg),曾奉献款项支持爱德华滋。一七五五年,郝格直接写信给伯尔,说他可以在英国、苏格兰、爱尔兰等地,筹集不少于四千英镑的款项,支持新泽西学院另觅一永久的校址。
因着郝格的支持,一七五五年二月,新泽西学院校董会决定在新泽西的普林斯顿(Princeton)兴建永久的校址。该学院后来改名为普林斯顿大学(PrincetonUniversity)。
第十二章、文字工作上的更大成果
爱德华滋离开诺坦普顿,实在有神的美意,从他在斯托布里奇事奉的众多成果看来,神实在大大地祝福了他。
爱德华滋在斯托布里奇的一项重要成果,就是把他已往的许多讲章,重新整理出版。在斯托布里奇的宁静环境里,爱德华滋更能专心致意地从事写作。钟马田认为,是神的心意让爱德华滋到斯托布里奇去,因为爱德华滋最伟大的著作,有好几册都是在那里写成的。
一七五二年十一月,爱德华滋的著作《一些错误表达的纠正》(MisrepresentationsCorrected)出版,这本书的论证周密、严谨、细腻,充分地显示了他灵性的进步。
一七五四年,爱德华滋的名著《论自由意志》(OntheWill)付梓。在这本书的《结论》里,爱德华滋说,圣经的教训是神圣的。在各个世代,由于世人的心智不清,成见偏执,以致圣经的教训,被世上的聪明的、伟大的人物所集总,视之为极荒谬不合理的;然而人若认真地查考圣经,便知道圣经的教训与心智最确定的.自然而来的训示完全相符合。由此可见,‘神的愚拙比人智慧’;并且神的作为,正如哥林多前书一章十九至二十节上所说:“我要灭绝智慧人的智慧,废弃聪明人的聪明。智慧人在哪里?文士在哪里?这世上的辩士在哪里?神岂不是叫这世上的智慧变成愚拙吗?”
爱德华滋最后写的一篇文章,于一七五七年五月完成,即《为原罪论辩护》(TheGreatChristianDoctrineofOriginalSinDefended)。在这篇文章里,爱德华滋说:“关于全人类的情形,最明显的、公认的事实就是:就亚当的叛逆和其无穷的、可怕的后果来说,显明神是将亚当的一切后裔,毫无例外地视他们与亚当为一体。凡生到这世上来的人,都不可能不违背神的律法。”
一七五六年爱德华滋前往故乡东温莎,探望垂垂老矣的双亲。可喜的是,他们两老仍能辨认出儿子爱德华滋。
一七五六年十一月,伯尔带着新泽西学院全校的师生,从新泽西州的纽瓦克(Newark),搬到普林斯顿(Princeton)的新校址。
一七五七年初,神的灵大大地作工,普林斯顿经历一次空前的大复兴,许多师生的灵性得着苏醒。伯尔从爱德华滋的经历中知道,在大复兴中,切忌过份地狂热以免失控,被邪灵欺骗。另一方面,伯尔不报导得救的人数,因为神的祝福不是人的头脑可以计算的。
爱德华滋很喜乐地把普林斯顿的复兴情况告诉在苏格兰的弟兄们。一七五七年四月十二日,爱德华滋写信给苏格兰的厄斯金牧师。在信中,爱德华滋说:
“在美洲的英国殖民地,正处于一片大黑暗,但是神的光射进来,我们从新泽西学院,听到真正令人鼓舞的好消息。”
一七五七年七月二十八日,爱德华滋重述这项喜讯。他再次要求那个为全球广传福音的联合祷告运动要继续下去,他认为参加祷告的人要包括荷兰、瑞士等国家。
在爱德华滋的著作里,他强调圣经所预言的,即以色列人有朝一日将会悔改信主,然后主才会再来。
一七五七年九月,伯尔身体染病,冒着酷热的天气,匆匆往返于斯托布里奇。伯尔操劳过度,终于英年逝世,时年方四十一岁。
伯尔过世后四天,新泽西学院——后来改名普林斯顿大学——的校董会决定邀请爱德华滋接替他的女婿伯尔,出任该大学的校长。
爱德华滋认为斯托布里奇的教会正走上轨道,需要他继续牧养,况且还有两本书等着他完成,他的体力和精神,不足应付一间大学浩繁的事务。他回复新泽西学院说:“我的身体情况和心理状况都欠佳,灵性低沉,谈吐幼稚,仪表生硬,令人见之生厌,实在不适宜管理一间大学。”
爱德华滋的婉拒,被大学校董会视为是他谦逊的表现,而且整封信并没有给大学校董会一个断然的拒绝。大学校董会于是派了一个代表团,前往斯托布里奇,向该地教会的信托委员会游说,说新泽西州的普林斯顿,比麻萨诸塞州西部的斯托布里奇,灵性更加荒凉,更需要爱德华滋。结果斯托布里奇的教会同意放人,让爱德华滋到普林斯顿出任大学校长。
一七五八年一月,爱德华滋向斯托布里奇的教会说再见。他引述使徒行传二十章二十五节、三十二节:“我素常在你们中间来往,传讲神的国,如今我晓得你们以后都不得再见我的面,如今我把你们交托神。”
会众——特别是印第安人——的反应,恰如使徒行传二十章三十八节:“叫他们最伤心的,就是他说,以后不能再见我的面那句话。”
爱德华滋于二月十六日正式就任普林斯顿大学的校长。他向全校师生的第一次讲道,是引用经文希伯来书十三章八节:“耶稣基督,昨日今日一直到永远是一样的。”他的思想丰富,学识高深,学生聚精会神地聆听,当爱德华滋讲完话,学生们才恍然发觉,原来爱德华滋足足讲了两小时。
一七五八年二月二十三日,因新泽西州天花流行,爱德华滋遵从医生的嘱咐,种了牛痘。没有想到的是,医生的用意,是为爱德华滋预防天花,结果却导致爱德华滋染上了天花。
在他垂危之际,他环顾四围说:“我真正的朋友,拿撒勒人耶稣,现在在哪里?”
围在爱德华滋床边的人在他失去知觉时,正挂虑他一旦不在时,大学和教会将不知如何收拾,突然爱德华滋令大家一惊地突然说出临终最后一句话:
“信靠神,你就不需要惧怕。”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#个上一篇下一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