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津市治疗白癜风最好的医院 http://pf.39.net/bdfyy/bdfyc/150505/4618889.html《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母校—武重子弟小学》一文推出后,引起同学们的强烈共鸣,纷纷在评论区留言,或补充内容,或提供线索,在此一并致谢!让我们打开了记忆之门吧!那里有我们充满时代特色的少年生活。先回忆一下我们年级和班级的情况。我们这个年级是年级,大概有8个班,我们是二班,约45个人。班上同学大多住在三街坊。三街坊在建造时,正是国家困难时期,所以没有用钢筋,而是用的竹筋,即用竹子代替钢材,这样的房子使用年限显然是很有限的,但仍然符合国家当时的标准。同学们住的楼栋我大概还记得一些,如19栋住了4个同学,17栋住了3个同学,8栋住了2个同学,还有22栋、23栋……等等。我起初是住在18栋1门派出所楼上,后来搬到6栋2门。同年级一班的同学大多住在四街坊。四街坊的房子是苏式建筑,应该是年建厂之初苏联援建的产物,质量比三街坊要好一些。据我所知,他们的父母都是建厂初期从北方重工业基地援建过来的,孩子们都有接受幼儿园教育的经历。而我们住在三街坊的孩子基本都没有上过幼儿园,属于幼儿园老师和孩子们眼中的“野孩子”。不管是哪个街坊的孩子,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,说的都是“武重普通话”,是北方话落地武汉后改良的“弯管子”话。去冬今春的这场新冠肺炎疫情肆虐江城,席卷湖北,蔓延全国。国家采取封城、禁足、隔离、收治等措施,全方位抗击疫情,陈薇院士团队研制的重组新冠疫苗获批启动展开临床试验,是十分值得期待和庆幸的事情,因为疫苗是病*传播的终结武器。我们庆幸又逃过了一劫!其实我们在小学阶段经历过好几次与病*作斗争的经历,能活到今天也实在是不容易呢。大家记得种“牛痘”吧?大概是在三年级时,为了预防天花疾病,学校组织同学们接种“牛痘”。“牛痘”是一种疫苗,将它接种到人体,人体便获得对“天花”疾病的免疫力。大家胳膊上的“牛痘”疤痕就是那时候留下的。武重医务室的阿姨们给大家在胳膊上扎针,有些同学害怕得不得了,但表面上都表现出很勇敢的样子;为了预防小儿麻痹症,学校给我们每人发一颗糖丸,它的科学名称是脊髓灰质炎疫苗,它是由我国病*学家顾方丹先生研制的,他被称为“糖丸之父”,今年1月2日辞世,终年92岁。我们的同龄人纷纷撰文,追忆儿时脊灰糖丸的味道,认为那是最好吃的糖丸!是小时候最甜的回忆!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年爆发的流行性脑膜炎疫情。史料记载,它是由红卫兵“大串联”诱发的,全国有万人感染,16万人死亡。为了抑制疫情,中央紧急叫停红卫兵“大串连”,并组织开展防治工作。学校给大家发放一种滴鼻子的药剂,还用甘蔗、荸荠煮水供大家饮用。同学们每人都有一个小茶缸,系在书包背带上,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。学校每层楼都有一个白色的搪瓷茶桶,口渴了就自己到那里接水喝。每年春天学校就要求大家戴口罩,预防“流脑”、“流感”等传染病。那时的口罩都是纯纱布制作的,防护效果应该不太好。说说同学们最喜欢的体育运动。学校教学楼附近的空地有几个水泥乒乓球台子,爱好打乒乓球的同学一下课,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下去抢占球台,我就从来没有抢到过。课间休息时间比较短,一般就只有干看的份儿。下午自由活动时可以跟在有球拍的同学后面“蹭”着打几下,但大多数时间就是在操场踢足球,基本上没有什么章法,随便踢。有时也开展班级之间的比赛,我们班的实力是最强的。记得足球打得比较好的是刘建世和张重金等两位同学。我不行,打小就胖,跑不动。在正规的球赛中我一般都是作为预备队员,坐冷板凳的。有一次好不容易让我上场,还不到十分钟就把我换下来了,因为有同学传球给我时,我没有守住,眼睁睁地看着球出了界。队长毫不客气地把我换了下来。打那以后,我就再也没有正式上过场。说到足球,我们学校有一支校足球队,我们班球踢得好的同学应该是校队队员。前几天有网友给我留言说,五年级时,他曾随队“造访”武重子弟小学,那场校际足球赛以武重子弟小学队获得全胜而告终。他对我们校队的总体评价是:“训练有素,配合默契”。他还记得有一个叫常山的队员是球队长,个人技术很好,速度快,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云云。常山队长,你在哪里呢?足球运动简便易行,场地要求也不高,我们在课余时间常常利用两栋宿舍之间的空地拉开架势就开踢了。就为这,经常把人家一楼住户的窗户玻璃给踢破了,没说的,赔钱,肯定是家长买单啦。现在的孩子们可是享受不了这般“野性”的教育,不然中国足球……啊!怎么突然想起中国足球来了,今天就此打住吧!(待续)文:原创图:源自网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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