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某种意义上说,人类繁衍生息的历史是与疾病不断斗争的悲壮之路。能生活在医学高度发达的今天,我们无比幸运。
在一幅现存的埃及壁画中,公元前年的孟菲斯长老拄着拐杖,他的右腿明显细于左腿,这意味着他身患小儿麻痹症[1]。天花带走了清朝的顺治皇帝与同治皇帝[2],钢琴诗人肖邦与一代文豪契科夫死于肺结核[3]。
埃及壁画中公元前年孟菲斯长老患小儿麻痹症
可以说,在传染病前人人平等,它无视贵贱,无谓阶层,无数次出现在人类的历史上,收割一片片生命。
在上个世纪,人类终于在这场漫长的抗战中取得了一次里程碑式的胜利。而疫苗,正是我们取得胜利的武器。
18世纪
18世纪,一位英国乡村医生意外发现,接触过牛痘病牛的挤奶女工不再会患上天花。于是,他将挤奶女工痘疱中的液体接种到一个八岁男孩的手臂上,证明了其确实对天花具有免疫力[4]。就这样,疫苗这一划时代的发明出现了[5]。
那个年代,他完全不知道天花由病*引起的,也不知道疫苗生效的机制到底是什么[6]。
19世纪
随着微生物学的发展以及研究的深入,19世纪末期,一位法国疫苗学家首创的跨学科的方法处理了病原微生物,使其*性降低或完全丧失。这是疫苗研发技术的一次大突破。
而这一技术,在莫里斯·希勒曼博士手中进入了新的台阶。
20世纪70年代
希勒曼博士出生于20世纪初,他的一生研制了40多种疫苗,挽救了无数生命。
20世纪70年代,希勒曼博士研制出世界上第一种也是最后一种用人血液制备的疫苗——乙肝疫苗[7]。尽管他坚信这是一种安全性良好的疫苗,但FDA仍因为其原料来自人血。不允许进行临床试验[8]。为了尽快让饱受乙肝折磨的人们用上安全的疫苗,默沙东的中高层管理人员挺身而出,志愿成为这批乙肝疫苗的注射者[9]。
在有效性和安全性都得到验证后,希勒曼研制的乙肝疫苗终于在年获批[10]。尽管这种疫苗安全性良好,但由于它用人血液制备,人们依然保持着谨慎的态度。
20世纪70年代中期,以重组DNA技术为代表的分子生物学技术迅速发展[11],希勒曼立即将这一技术运用到了乙肝疫苗上,他分离出了乙肝病*表达抗原的基因,把它转移到了酵母菌中,使酵母菌能够合成乙肝抗原。用酵母代替人血,使得乙肝疫苗大规模生产成为可能,也完全打消了公众对疫苗原料安全性的担忧。至今,我们都在注射这种转基因酵母乙肝疫苗[12]。
这一技术被誉为疫苗研发史上的另一次重大突破。除了乙肝疫苗,重组DNA技术在这一阶段也被运用到了肺炎、脑膜炎和流感嗜血杆菌的多糖和多糖蛋白偶联疫苗等多种疫苗中[13]。
20世纪90年代
上世纪90年代,研究者们意外发现机体能对核酸产生持久的细胞免疫反应,这掀起了DNA疫苗的研究热[14],并带来又一次疫苗研发技术的大突破。截至年底,美国FDA已经批准了艾滋病、疟疾等DNA疫苗的临床试验。DNA疫苗为艾滋病、流感、结核病等依然困扰着人类的传染病预防带来了希望的曙光[15]。
麻疹、腮腺炎、乙肝、水痘,每一种新疫苗的诞生都是人类战胜一种传染病的伟大胜利,都拯救了无数人的生命。
和19世纪末相比,人类的寿命延长了数十年,这归功于一代代和莫里斯·希勒曼博士一样的疫苗学家[15]。
莫里斯·希勒曼博士是对抗疾病的幕后英雄。而默沙东在疫苗领域的成就,正建立在他留下的珍贵遗产上。今天,默沙东将继续与世界上最具挑战和威胁的疾病作斗争,在新的时代,续写疫苗的辉煌历史,保护更多人免受疾病侵害,改变全世界人们的生活。
参考文献:
[1]“早在公元前年.埃及壁画中的孟非思长老患小儿麻痹症,其右腿明显细于左腿,并拄着拐杖”,Page1《疫苗工程》
[2]“前前后后的大清皇帝中顺治、同治直接死于天花”中国人民大学清史研究所